尚摩鄢继承了尚婢婢的心计,因此一下子就想到了几年后的局势。
对此,尚婢婢十分满意看向他:“去甘州待了半年,你倒是长进了不少。”
“不过你说的不错,我们若是以陇西为目标,那确实容易和刘继隆起冲突……”
“可是谁告诉你,我的目标是陇西呢?”
“额……”尚摩鄢愣了下:“您刚才不是和拓跋怀光说的……”
“摩鄢!”尚婢婢打断他,拍了拍他的肩道:
“记住了,除了你自己,其它人不管怎么说,你都不能相信。”
说罢,他继续带着尚摩鄢走向内堂,并在十几个呼吸后进入内堂坐下。
尚摩鄢为他取了些山丹炒茶浸泡,直到茶水放在他面前,他才继续说道:
“陇西这块地方虽然能拉出四十万众,可这四十万众里,番人占其四,嗢末占其二,汉人占其四。”
“我年纪大了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,我死之后,你觉得你能控制这局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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