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众人都在骂尚婢婢,显然将尚铎罗及鄯州的精骑们当成了自己人。
对于这场面,刘继隆打心眼的高兴,不过对于他们的猜测,刘继隆却摇了摇头:“应该不会。”
“鄯州虽然休养了一年有余,但被论恐热糟蹋的耕地却没办法恢复得那么快。”
“依我看,尚婢婢恐怕是想留下尚铎罗他们去攻掠廓州……”
“攻掠廓州?”众人诧异,而刘继隆也继续道:
“尚婢婢本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之辈,如今河陇人心失离,他又有我们相助,说不定在我们东进之时,他也招募了不少部落和甲兵。”
“倘若如此,他自然会想着扩充地盘,而留着尚铎罗也就不奇怪了。”
他话音落下,陈靖崇不免担心道:“可他若是不放回尚铎罗和鄯州的弟兄,那我们来年东征时,手下便少了精骑千人,实力不免遭到削弱。”
陈靖崇的担心不无道理,毕竟少了鄯州的这一千精骑,以甘州之力,顶多拉出一千五百精骑罢了。
尽管凉州遭受重创,可番兵自小训练马术,而凉州又并不缺乏军马,只是维持不了太多精骑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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