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这老东西还是个香饽饽?”张昶目光上下打量悉多虞。
在此期间,悉多虞沉默不语,而刘继隆也不管他,只是自己说自己的。
“河西的番人太多了,一味的屠戮,并不能解决问题。”
“番汉的矛盾并不算大,或者说汉人百姓和番人的农户矛盾并不大。”
刘继隆目光看向张昶他们:“你们觉得,汉人牧奴和番人的农户有什么区别?”
“这……”张昶他们有些迟疑,虽然他们痛恨番人,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,普通的番人农户也不过仅仅比汉奴过得稍微好一些罢了。
这个稍微好一些,大概就是汉奴吃麸糠粥,农户吃麸糠饼的区别。
见他们理解,刘继隆继续说道:“凉州昔年有汉人十一万口,而今虽有十余万口,却是番人多,汉人少。”
“这种情况下,我们用屠刀难道能把七八万凉州番人杀光?”
“我们只能选出一批认可我们,支持我们的番人,与他们联合一起治理凉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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