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原上,断裂的马鞭、哀嚎的兵卒以及斑驳的血迹,无不在述说着昨夜惨烈的逃亡。
耳边断断续续地传来战马的嘶鸣和士兵的哀嚎,还有痛失兄弟的哭嚎。
远处的地平线上时不时会出现三三两两的轻骑,他们带着疲惫和惊恐,陆续抵达这片临时的营地。
“耶耶,忍住!”
“额啊!!”
杜论悉伽低声安抚着杜噶支,手头用力将卡在杜噶支手臂血肉中的箭簇挑出。
饶是纵横凉州十数年的杜噶支,此刻也不免发出低嚎声。
好在箭簇被挑出后,他的低嚎声渐渐平息,而他的目光则是落在了南边被照亮的天际线上。
昨夜的丰收还历历在目,可随着尚摩陵率领铁骑突袭而来,所有的一切都化作飞灰。
一千甲兵仅存不到七百,轻骑更是失散、被杀大半,仅有五千余人跟随着他突围成功。
一时间,杜噶支竟然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回去面对白亭海的族人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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