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淮溶以往都是支持刘继隆,可唯独今日,他觉得刘继隆是被之前的胜利冲晕头脑了。
张议潮揉了揉眉头,仔细思量过后才对张淮溶道:“你就这么不看好他?”
“非侄儿不看好,而是这太过天方夜谭!”
张淮溶也想看好,可不论他怎么想,都觉得此事太难,几乎不可行。
哪怕拿下了番和,甘州兵马又要在阵上折损多少?折损的兵马又要花费多少时日来操练?
与其在这里赌不确定,倒不如老老实实练兵两年,等待两年后大军东征。
“我也想不到这刘继隆怎么拿下番和……”
张议潮轻声苦笑,但最后却道:“只是他如此有自信,我们不妨相信他。”
“即便他输了,有淮深为他殿后,加上焉支山的道路即将修整好,撤退应该不是难事。”
“可这……”张淮溶还想继续说,可张议潮却抬手打断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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