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于商人的其他货物,则额外强征赋税,盘剥过往客商、行人。”
“臣以为,藩镇储茶卖茶已经成为事实,朝廷不如准许各镇储茶,但需要定下规矩,令各藩镇不可擅自对商人、行人收税。”
“若是私下对商人、行人收税,则革除其储茶资格。”
“此外,朝廷可将“山泽宝冶”之权收归盐铁使所有,如此应该能增加税钱……”
三言两语间,裴休就定下了一个大方向,而李忱虽然不知道是否可行,但见裴休信誓旦旦,因此便舒缓了语气。
“裴侍郎所献之策实乃良策,朕愿任裴侍郎为盐铁转运使,为朝廷解决钱粮之难。”
“臣裴休谢上恩,上千万岁寿!”
裴休闻言缓缓作揖,而李忱也算是将武备松弛、钱粮难以为继的两件难事解决了。
见李忱扫视群臣,一名正五品官员走出队伍朝李忱作揖。
“陛下,吐蕃洛门川讨击使论恐热请入长安来朝。”
“论恐热?”李忱略皱眉头:“他为何来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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