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神凶恶且暴虐,被他注视,尚延心只能硬着头皮解释。
“河西的汉奴带着几万人堵在祁连城,赞心牙躲在城里不出来,我虽然杀了他们数千人,可携带的粮食不够,只能先撤回来再作发打算。”
“我不想听这些,我只要赞心牙的人头!!!”
站在主位之上的这暴虐之人怒骂着,教训尚延心如教训猪狗般,让尚延心心底十分憋屈。
他好歹也是拥甲五千的河渭乞利本,不管放在哪里,都是被人视作座上宾的人,可如今却要受此屈辱。
若非此人实力雄厚,他现在真想与他翻脸。
“大论,汉奴不善战,但他们守城有一手,拿不下也不怪乞利本。”
“是啊大论……”
跟在尚延心身后的几名节儿忍不住开口。
在这片土地上,能被他们称呼大论的,便只有以残暴著称的论恐热了。
面对他们的解释,论恐热气得从主位快步走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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