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不想,就是觉得这么一直打下去,什么时候是个头,而且我总觉得有些……有些……”
斛斯光挠挠自己的头发,刘继隆轻笑:“朝不保夕?”
“对!就是这个!”斛斯光眼前一亮,随后呢喃着这个词。
面对他充满好奇的目光,刘继隆无法给出答案。
并非是他不知道,而是因为他太清楚了,所以才不能说。
即便他告诉斛斯光,真实的大唐是个什么样,斛斯光也不会相信。
河西的百姓从孩童时便听着“盛唐”的童话长大,除了他们自己主动撕开童话,不然没有人能说服他们。
如果河西百姓都能认识到现实的大唐并非他们所想的大唐,那事情反倒好办了。
但凡归义军有河朔、两淮的三分跋扈,张议潮也不至于奋战十余年还得不到河西节度使的头衔,张淮深也不至于得不到归义军节度使旌节了。
这对叔侄的一退再退,并没有得到大唐的信任,反倒让大唐对其升起了轻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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