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他真的能削弱凉州番贼,那待我甘州甲兵齐全之时,便是收复凉州之日。”
谈起收复凉州,张淮深眼底总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。
只可惜面对张议潭,他似乎没有任何秘密。
张议潭知道他的想法,但还是提醒道:“话虽如此,但长此以往,你就不怕把尚婢婢养成第二个论恐热?”
“不会……”张淮深摇了摇头,紧接着将论恐热在河陇干的事情给说了出来。
听到论恐热在河陇杀丁壮,劓刖老弱,以槊贯婴儿为戏的事情,张议潭大受震撼,气愤的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。
感受着自家阿耶的气愤,张淮深这才说道:
“尚婢婢那厮我短暂接触过,此人若论计谋尚可,但行军布阵犹如儿戏,对下属控制更是如虚设。”
“扶持他在鄯州,总好过论恐热一家独大。”
“况且番地内斗严重,这尚婢婢即便精兵粮足,也不会想着争夺河陇,而是应该想着如何带领没卢家族统一番地。”
“话虽如此……”张议潭沉吟道:“就怕到时候他不这么做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