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鹘人和吐蕃人和我们不一样,此前吐蕃还铁板一块的时候,他们生产还算稳定,可以和我们长年累月的鏖战。”
“可如今吐蕃赞普被刺身亡,吐蕃分裂又遭遇旱情,大量耕地绝收,就连河陇这些地方都产不出足够养军的粮食,根本打不了消耗战。”
“回鹘人比他们还要脆弱,虽说在北边开垦了些耕地,但说到底他们耕作手段落后,产出粮食有限。”
“加上如今入冬,他们虽然获得了粮食,可缺乏豆料,只能回去收割存储牧草。”
“继续和我们僵持,不论输赢都是他们输。”
刘继隆这般说着,也不得不佩服张淮深对河西各族了解如此深厚,竟然在开战前就预判到了战事走向。
当然,战事发展之所以能如此顺利,也离不开刘继隆展露神威的行为。
八百精骑逐万余轻骑,这番场景着实壮观,也让许多不理智的回鹘叶护、都督恢复了理智。
“刘继隆!”
忽的,前方响起张淮深的声音。
虽然相隔数十步,可张淮深中气十足,刘继隆闻言也连忙回应,同时策马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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