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拔擢一个刘继隆,既能彰显公平,又能树立标杆,何乐而不为?”
“况且李恩、索忠顗他们都有着自己的心思和打算,不如这个刘继隆纯粹。”
“山丹这个地方重要,索勋那孩子不错,是索氏子弟中少有东归心思之人,所以我将他留在这里。”
“只是只留他一人,我担心你制衡不过来,若是一时不察,难免会让山丹成为索氏再发家之地。”
“留下这个刘继隆,让他帮你兼领兵马,这就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。”
“叔父……”张淮溶的称呼亲近了些,他也知道自家叔父很难。
面对索忠顗、李恩等一众有着自己心思的人,自家叔父却满脑子想着的都是东归大唐。
整个沙州军内部,除了自家叔父会这么想,便只有自己的族弟张淮深了。
面对这样的世道,他们这般纯粹的人实在太难得。
想到这里,张淮溶单膝下跪,抬手作揖:“请叔父放心,侄儿一定将山丹治理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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