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这些理论都是错误的，那就要推翻一切事情。
而一切事情都有可能发生。
白衣陆晨看向黑衣陆晨问道：“你们域外天魔，在真正苏醒之前，处于懵懵懂懂的状态，你既然能够感知到有很多和你一样的同类在周围，那知不知道，你出现的那个地方有多大，距离地球有多远？”
“你可真看得起我。”黑衣陆晨一脸苦笑。
“我的确是出现在那个地方，也能够感知到周围，但是仅此而已。”
“我当时的状态就和你们人类对于宇宙的探索一样。”
“仅仅只是能够看见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，放眼都是和我一样的域外天魔，但是超过我能够探知的界限后，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因为我能感知最远的地方，依旧还是域外天魔。”
黑衣陆晨皱眉：“至于你说的怎么来到地球的，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。”
“我不知道以懵懵懂懂的状态待在那个状态有多久，突然有一天我眼前出现了一道亮光，随后就出现在你的灵台之中了。”
“按理说，你的灵台之中没有心魔，我不应该出现才对，但我却是出现了。”
白衣陆晨沉默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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