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长老觉得大长老说的这些话已经完全颠覆了自己的认知，只能是苦笑着摇头。
而悬崖上的陆晨，也是脸色一变。
这个问题，他之前想过，不过被自己否定了。
但是一件事情，如果只是他自己想，或许是猜测，但如果还有人和他这样想，那就说明这件事情一定留下了蛛丝马迹。
难道说天道真的不是这个文明时代的人，甚至有可能他们像三眼族大长老说的一样，是他们或者是更早文明时代的人？
想到这里陆晨的眉头紧锁，又联想到天道的名字。
天道这个词，具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，又是谁说出来的，已经无从考证。
如果说天道真的是从人类出现就存在的，那么这个词汇是不是他们传出来的。
还有关于天道的定义，人是不能够和天道对抗的。
天道就是代表着这个世界的规则，所有人都不能去打破。
这个理念又是谁给人类灌输的？
为什么不遵循天道就变成了逆道者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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