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留山不理她放的大话,另取一根金针,扎进李婆子的印堂穴。
一扎、一拔,针头就挂出一只黑色小虫,有点像米虫。
他把针头举到傍晚的阳光底下一照,嗤一声轻响,虫子就汽化了。
“好了。”傅留山这才松了口气,“这是玄卢天尊种在李婆子身上的魂虫,拔掉之后,它就看不见我们、听不见我们说话。”
李婆子打了个寒噤睁开眼,满脸茫然,不知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立刻把后堂的柳木雕像烧了。”傅留山把其他人召进来,开始布置任务,“这屋子也不能再住人,最好立刻拆光。要是不想费劲,那就把窗户都拆了,屋里多放几面镜子,确保白天的阳光能照到每个阴暗角落。”
“都听到了?”姜立水立刻差人干活,“去办,都去办!”
李婆子一听,嗷一声大叫:“不能拆不能拆,天尊会降罪于我!你不能害我!”
“这是厌物,不仅折你的寿,还会吸光你全家的福财气运!”
董锐在边上瞥他一眼,好家伙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
但傅留山行走乡间多年,劝服乡夫俚妇很有一套,紧接着就道:“我问你,最近夜里会不会失禁?七天里面至少有个一两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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