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行。”好活儿就轮不着他,董锐悻悻一抖马缰,自去追赶。
不一会儿,那里传来的惨叫声更大、更恐慌、更持久,直到盏茶工夫才消停。
等到两人重新回到林地,贺灵川枪尖的血已经滴完,又是光洁如洗,董锐肩上的青皮猴子张着嘴正在剔牙。
伶光已经给地上的人们解开缚绳,金柏等人带孩子过来时,女人冲过来抱着儿子,一个劲儿给贺灵川两人磕头。
获救众人都向贺灵川行礼,直呼恩公。
贺灵川摆了摆手:“放着大路不走,进这小路作甚?”
“我们就是走的大路。”男孩父亲一脸苦涩,“我妻内急,去林地里面解手,就被匪徒所劫。我们进去解救,结果自身难保。”
另一人道:“我们还请了护卫,但护卫一进林子就跑了,把我们丢给劫匪。”
金柏问:“这护卫不是正经路子聘来的吧?”
“集市上聘来的,我看他们生得粗壮,还说自己上过战场打过仗就……”
贺灵川懂了,这种地方,想省小钱恐怕要吃大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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