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站在几棵枞树边上,最内侧一棵,树干被打凹进一个洞,露出里面的木屑。孙茯苓摸着这处痕迹,有点好奇。
“咦,这是什么东西打出来的?”
与此同时,贺灵川鬼使神差答了一句:“钱夫子?”
钱夫子斯文白净,钱夫子瘦瘦高高,他还亲眼见过钱夫子在疏抿学宫向孙茯苓示好,眼里的爱慕根本不加掩饰。
孙茯苓转头奇道:“钱夫子?他不是在疏抿学宫么?”
贺灵川话刚出口,就觉得自己傻x了。但他牢记孙夫子教导,不能随便承认错误,因此轻咳一声:“他不是快要调过来么?”
“何时?”孙茯苓眨眼,“没听说啊,你消息怎比我还灵通?”
她眼里有笑意,越眨越水灵。
贺灵川知道她在取笑自己,索性正色道:“我方才所言可都是军机大事,事关满城百姓安危,你不得泄露出去!”
孙茯苓咬唇,但没忍住笑:“知道啦!”
暗月之下,幽林之中,贺灵川还能看清她的红唇娇艳得像初开的海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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