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,只剩下李怀祯微弱的、断续的呼吸声,以及地面上一片片仍在渗血的皮肉,在惨白的月光下,有些不合时宜!
夜深了,疼痛和疲惫像潮水般将李怀祯彻底淹没、
他躺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,身下的血迹已经凝固,黏在皮肤上。
“还是好疼!”
昨天,那个折磨了青叶整整一夜的,在他身前突然停手,扔下了一句“明天再说”,就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“是怕了祝卿好?”
李怀祯几乎虚脱,意识像是在云端飘荡。
他以为,那是赵玉真的仁慈,或者是厌倦了这种游戏,还是惧怕祝卿好。
他甚至虚弱地祈祷,希望这只是个噩梦。
当赵玉真离开时,那种突如其来的寂静,在他听来,竟像是解脱的福音。
他累得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是昏沉沉地睡去,心里存着一丝微弱却真实的侥幸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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