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珍黑熊的速度很快,不过眨眼间就消失在了树林间的阴影深处。
只留下地上被啃了一半的松鸦尸体,
和我手背上,一道血肉淋漓的伤口。
我已经忘了,自己那天是怎么回的家。
但后面应该是被父母狠狠说教了一顿,然后仔细包扎好了伤口。
虽然教训时的语气非常严厉,但无论是他们,还是我,其实都没有当一回事。
毕竟在这大山深处的角落,小孩子胡乱跑,受点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“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我心中这样想着。
直到几天后,一场突如其来的热病让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。
然后就是整日虚脱般的无力,与间歇性的极端亢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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