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着光,壮硕身躯映射下的阴影,笼罩在桌子表面。
夏南望着酒桌另一边的弗冈,这几天盘桓内心的焦虑,也随着身体周围陡然下降的温度,而消散于无形。
肌肉虬结,好似大理石般的古铜色皮肤上,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;眉弓下那对深邃如寒泊般的眼眸,也依旧平静而在深处凝着神采。
除了左手小指被截断,光秃秃的伤口处覆着一层剔透冰晶。
似乎并无其他伤势。
脖颈间还是那条缀有骨牙吊饰的细铁项链。
但铁链最中间的位置,却依然空着。
心中思忖,野蛮人在隔壁小镇弄出这么大动静,仍旧能够如眼下这般正大光明地回到河谷镇。
与冒险者协会之间,应该并不是敌对的关系。
夏南张了张嘴,刚想说些什么,便听身前的野蛮人忽地开口道:
“学会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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