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时的烦恼,便已被更多青涩而繁乱的愁思与期望所取代。
斧刃在冰雪中闪过的寒光、手臂上多出的伤痕、冬狼咆哮时喷吐的热气……乃至少女脑后随风摆荡的发辫。
弗冈早已不在乎自己名字的具体含义。
只是一个称呼的代号。
“哗啦。”
掂了掂手中被各类物资,塞得满满当当的沉重背包。
弗冈那张还残留着少年稚嫩的面孔上,显露出一抹无奈。
“不用带这么多东西,外面镇里都能买的。”
他的小小抗议,自然抵不过母亲的担忧。
也懂事许多,知道是家人不放心即将远行的自己。
没有抱怨,只是玩笑两句,想着让母亲额前的皱纹舒缓几分,便将包袱牢牢地背在身后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