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指尖夹着书脊,他将书本朝向守墓人:
“这几页呢,怎么被撕掉了?”
“大人,我,我真的不知道!那天晚上听到敲门声,在门口地上捡到的时候,它就是这个样子。”
嗓音再次变得虚浮而颤抖,瘦削的身体也重新哆嗦了起来。
被卫兵擒住肩膀上的力道愈发沉重,右手断口已经被彻底染红的绷带,让守墓人也不敢再神神叨叨,而是用求饶的语气讲起了大白话。
触感古怪的皮制薄书,被撕去的几页,似乎正是其中最为关键的部分。
剩下的页数,只用模糊而浅淡的笔迹,断断续续写着一首结构错乱,毫无韵律可言的短诗:
“月光苍白,少女寂卧;
娼妇嫉妒其美丽,摘下戒指;步履蹒跚的水手,脱去皮鞋;
扒手在夜色中偷走手镯,商人的秤上放着她的脚链;赌徒指尖沾染贪婪,吊坠无声滚落;身披暮气的残缺老者,剪去她的长发;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