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那样的话,就没有办法和她吵架了。
莫名的不太想走,可徐青循又想不出立得住的理由,他还想说什么,徐斯钰却已经转身走了。
房门关上,徐斯钰摘掉眼镜,眼里藏不住的晦暗立即涌出来,再没平日里冷静温和的模样。
手死死的按着洗手台,青筋凸起。
那不是你该染指的人,别去想不该想的事。他漠然警告自己。
徐青循与他一母同胞,二人喜好自然极其一样。只是他向来不外露,徐青循没有看出来。
身体里像是豢养着一头凶兽,每每看见她心中就会被凶兽激动的撞一下,失控的滋味危险又叫叫人迷恋。
之前,还好说。能克制住,在她没注意到的地方用垂涎而又贪婪的视线紧紧盯着她。
他向来会伪装,等她走近的时候,又做出平静无波的冷淡假象。
她被他的假象所迷惑,还以为他不喜欢她,每次见了他都如鹌鹑一样又警惕又小心的绕着他走。
笨,对危险的直觉倒是敏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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