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是替先生吃的。一想到先生,肚子就饿得不行。”她很是能言善辩,哪怕没有道理也能说的理直气壮。
她还说:“先生,你摸摸。”
她拉着徐宴歌宽大的手掌往下,虚虚的按了一下肚子。
真是吃了不少。
徐宴歌眉眼间蓄起些无奈的笑意,配合她说:“这是个坏肚子。”
俞欢大惊,有些想为自己的肚子辩驳,又担心这罪名最后落在她身上,想了又想,只好忍痛将肚子推出去顶锅,忍了这罪名。
他的态度,简直像是在哄女儿。
不,不,恐怕他有女儿,也不会对女儿这么耐心温柔。
徐青循咬起了牙。
一股子说不上来的感觉,像是小时候被尖锐石头割伤了手,流出来许多血,看着唬人却没什么感觉。
许多年过去,那点钝痛却在今天显现出来。他不懂,为什么向来冷漠的父亲,看见她,就无师自通的会爱人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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