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掉压在上面的书,纸上的人掀起眼皮,眼尾带笑,散漫的看她。
是她情窦初开,实在压制不住心事,偷偷描画的手笔。
她以为自己藏的很好,停笔之后还拿书压上了。
哪知第二日来时,画上多了张花笺。
是那人尽情欣赏后留下的。说她画技还要再精进,最好每日都要画上几张,这张没有表现出他的俊逸。
哪有那么可恶的人啊。
那幅画便没能画完。
俞欢笑着哭哭着笑,掸了掸灰,将那幅画像拿回寝室。
她躺在榻上,看着那幅画出神,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可噩梦总是害怕什么来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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