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欢后背都要生出一层冷汗来,她不由得回想过去陪同贺宴清时的场景。
是她给贺宴清买糖葫芦的时候,还是贺燕青体贴入微的帮她整理衣服的时候,又或者是他们坐在街上共同吃茶点的时候?
一想到那种情景下,可能沈唯朝就站在身后看着她,她心里便有些发慌。
不过怎么说也有点骗人的经验了,她嘴上倒是没有露馅,把假话说的有鼻子有眼的:“你应该也知道了,我跟他有婚约。”
“是小时候就定下的,两边的长辈都知道这些事情。我虽然不喜欢他,但也不能违背长辈们的心意,所以即便心里不愿意,也要走个形式去陪他一下……”
在贺宴清那里说他陪沈唯朝是因为他身份贵重,不好抗拒;在沈唯朝这里说他陪贺宴清是因为长辈的意思,没办法违背。
她可真聪明。
“真的不喜欢他吗?”沈唯朝想要得到确定似的追问了一句。
他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,那日在落月湖边,他透过画舫上的薄纱看见的恩爱缱绻的场景。
“当然。”俞欢忙道,“他性子寡淡沉闷,不爱说话,我都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好,跟他待在一块无趣得很。”
其实也不是啦,跟宴清待在一块的时候还是很舒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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