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欢喜快乐的日子只甜了那么一瞬,紧接着就是忘不见头的苦。
一碗一碗的药灌下去,犹如滴水灌旱地,不见半点生机。
她日日在门外守着他。
他常常支起身来,隔着雕花木门上蒙着的那层纸,描摹她的身影。
很想,看一看她,让她别哭。
可是不能。
行将就木之际,他想,都说人死之后还有短暂的意识,若是长公主在他身上一哭,让他尝那心如刀割却无能为力的滋味。
他恐怕,转世投胎到下辈子也不能安宁了。
于是使了最后一计,叫了个假名医来。
他知道她那么聪颖,定然会有所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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