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又是想那个人了,特地来看看他。
陆清衍咬着牙警醒自己,千万不要上她的套,至少不能那么轻易的,因为她的一点示好,就信了她。
轻易得到的从来不会珍惜,他已经在这上面吃过一回苦果,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失了定力的。
不出来。
俞欢琢磨了一会,第二日就病倒了,没找宫里的太医,而是叫人去医馆请了大夫。
大夫临走之时,神色惊慌,似乎见了什么不治之症。
“长公主,还等吗?”秧秧耐不住性子问。
俞欢掂了掂从太妃宫里带回来的果子酒,说:“这坛酒见底之前,他会来的。”
一杯接一杯酒液下肚,坛中的量少了一半,秧秧正打着哈欠,忽然有道身影走进来。
那人来了。
长身玉立,官袍还没换,站在她跟前,嘲笑道:“长公主不是病了吗?怎么还喝起酒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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