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人看到秦凡这样，会以为之前如同天威的景象是使用了某些取巧的方法，他们发自内心的不希望秦凡真的如此强大，所以会不断找理由来说服自己。
而有的人会认为秦凡是用了某种禁术，才会导致如今的身体状况看上去更加糟糕。
当然也有人会觉得是伪装，猜测秦凡是有更深的谋算。
不过无论那种可能，只要秦凡一直保持这个样子，就会给人更多的猜想，未知才是让人最忌惮的。
就像之前的无忧山庄，就像现在的秦凡。
想到这里，公孙信眼底的狂热已经不加掩饰，他看向站在山崖处的秦凡时，更是流露出一种莫名的崇敬。
“你这种状态......很不对劲。”张孤尘悄悄的后退了一步。
公孙信转过身，神情已经恢复平静，但语气里却是透着隐隐的疯狂。
“张先生无法理解我的心情，我成为族长就是借了庄主的势，当下做出这个选择，更是因为我注意到了庄主的野望。
而这是我公孙世家三百年来唯一一次机会，这也是一场毫无退路的赌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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