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他完了,也知道因为自己的莽撞,朝廷在南玄州府布置多年的暗子也毁于一旦。
他恨!恨元十三限!恨元家!恨这会议厅内每一个人!
而那涌入胸腔的怒火在与绾绾对视的瞬间,化作一种最悲哀的恳求。
“你是被他们逼迫的对吗?”
“我说对,你会相信吗?”与传音令牌中通信时的那种温柔不同,绾绾的语气很冷,即便其此刻流露出绝美的笑容,但却未含有一丝笑意。
“我信!我真的相信!”
元承志都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,或许对其而言,这么不明不白的身死反倒是一种幸福。
“抱歉,到了最后,我不想再说谎了,一切就如你不愿揭破的一样。”绾绾收起了笑容,她是一个气质自如切换的女人,之前的笑容尽显其千娇百媚的一面,如今则好似气度高洁的圣女。
“啊!
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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