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……”
青年一口后槽牙险些就咬碎了。
“你说你平白无故去惹她作甚,如今又是将人得罪了,那泼妇定是医术了得,母亲的病一日不见好,你我二人便一日拿不到母亲的管家权!”
青年愤愤回了马车,对着霍倾便是一顿输出。
霍倾脸还疼着,丫鬟用棉布包了雪在她脸上轻轻按压着,消肿止痛。
“你冲我发什么脾气,你是没瞧见那马么?”
“那分明就是我霍家的东西,作甚让那贱妇得了去!”霍倾挨了一鞭子还是很不服。
金枝抽人很有一套,既不会把人脸皮抽破,又会让她疼的受不了,只怕是今晚霍倾翻来覆去都要疼的睡不着了。
“左右不过一匹马罢了,便是给了她又能如何?”
“霍倾,你到底何时才能长个脑子?”
青年气得不行了,他都要怀疑他这个妹妹的脑子有时候是不是忘记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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