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花埋了娘,哭了一路。
哭得她爷奶都烦了,一脚踹过去:“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,是你娘自个儿命短没那个福气活下来,还一直哭,晦不晦气。”
春花被踹了个踉跄,最后也照样一声不吭爬起来,收拾好地上散落的行李扛在身上,继续往前赶路了。
她哥哥只是看了一眼,活动了下身子骨,也没说要去搭把手。
仿佛对于春花娘的死,他们这一家子人就像是对待一只死了的小猫小狗一样,除了春花,他们一点儿反应都没有。
“小哥哥。”
金枝一口水险些喷了出来,抬头就看见了春花那张干巴巴的脸。
“作甚?”
“能不能……给我一口水喝?”
她捧着一个破破烂烂的碗,有些局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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