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一个男人对自己这边无微不至,哪怕是花心了一点,那又能有什么关系呢。
“裴董你堂堂一个大集团的董事,怎么能听风就是雨?”裴止倚靠在墙上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,眼神中透露出对裴董的些许不满。
想切磋什么的只是随便找的理由,他真正想做的是将眼前的家伙揍趴下。
发着高烧的她,被自己的父母洗脑,让她坚持完成婚礼,避免夜长梦多。
此时的池宴正急得满头大汗,觉得自己死期将至,男人的电话打不通,沈总的电话打通了不接。
别人很多时候,都会拿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她,仿佛她是这个世界上,最可怜,最可怜的人。
镜片背后的眼睛染上岁月的纹路,显得不露声色,像是智者的凝视,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几分敬意。
今天她骂了林子谦,为他出了一口恶气,这点福利还是可以给的。
一想起曾经无数次家宴都是自己参加,面对他家人的冷嘲热讽,又要碍于长辈的情面,不能多言,她都觉得自己窝囊得要命。
“我还以为中国人最保守,看来我还是太年轻了。”拉塞尔捂着脸,为自己以前错误的认知感到羞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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