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李命头脑中疯狂在衡量的时候，床上的谭程程见李命不回答，只是一脸凝重的愣在原地。
她没有丝毫犹豫，摇摇晃晃站起身，玉手将胸口仅存的几粒纽扣解开，旗袍缓缓从身上滑落。
穿着一身黑色蕾丝内衣的谭程程就这么站在了李命面前。
她将手掌抚上李命的脸颊，缓缓说道。
“别犹豫了……我不用你负责……我心甘情愿的！李命……要了……我……”
李命回过神，看着眼前谭程程真诚的眼神，她突然想到了当初在心理咨询室的王馨，也是这般眼神……还有浴缸里的杨阳，那天不也这样含情脉脉的看着他。
自己当初有享受其中吗？自己是完全因为系统的逼迫吗？
不……他不是……是他喜欢，他想要！不过是借了系统任务的名义当成了遮羞布，找了个理由甩锅而已！
他完全享受其中！甚至之后和王馨以及杨阳的第二次，第三次！他更是上了瘾，没有任务的逼迫，他不也是乐在其中！
李命瞬间明悟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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