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着锦服华裳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,端端正正地坐在雕花木椅上,他右手拿着一张黄纸,左手平放在桌子面,深邃的眉眼,挺拔的鼻梁,略显厚重的嘴唇,共同勾勒出一幅凝重之像。
半晌。
“你觉得,欧阳寻让你把这封信交给我,是什么意思?”诸葛瑾终于开口。
詹先生弯着身子,微微一声冷笑,
“龟府少节主心思诡谲,很难猜得透,但一向无利不起早,此番反常行举,必然大有文章!”
“詹先生,冒昧问一句,现在的你,到底是站在玄真皇家那边,还是站在诸葛家这边,这个问题还请您如实相告,毕竟这么多年,我对您也算不薄,就算您是玄真皇家的人,那也没关系,欧阳寻跟我诸葛家无冤无仇,如果找麻烦,必然受萧聪所指,他那般势力,诸葛家无力招架,还请先生念你我之间这么多年的交情,能给诸葛家指条明路。”
诸葛瑾说着,竟然站起身来,冲对面之人恭敬作了一揖。
“岂敢!”詹先生受宠若惊,扑通一声跪伏在地,“您说的这是哪里话,四年前您不计前嫌,留下詹某性命,还不遗余力地帮我寻找一家老小,从那时候起,我詹某人的命,就是您的了……”
“先生这是作甚,”
诸葛瑾没让詹先生把话说完,便绕开桌子将其轻轻扶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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