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老东西奸诈的很,你设了那么大一个套让他钻,他都能给侥幸逃脱了,也真是够了,不过话说回来,你那计划也不咋样,业图天一记将计就计,反倒把你利用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萧聪挑眉问道。
“你既然都死在龟府禁地了,那在圣城帮萧叔叔修建绝魇噬灵阵的人是谁?圣城一战,萧家四公子大名天下皆知,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是个套嘛,不瞒你说,据我调查,老家伙还真不是在你修建绝魇噬灵阵之前坑必季入杀阵的,你说,这事儿是不是值得推敲推敲?”
萧聪黑着张小脸,气急败坏道:
“还推敲个毛啊,萧家都灭了,我萧聪现在就是个玄真界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,虱子多了不怕咬,一个业图天而已,多他一个不多,少他一个不少!”
“非也,非也。”欧阳寻摇了摇头,故作高深,老气横秋道:“按理说,必季败逃蛇谷来龟府找业图天,这说明俩货关系不错啊,那业图天干嘛要害死必季?另外,除了必季和业图天之外,这之中是否还有什么其他人?这难道不值得推敲么?”
星流云在一旁满头雾水地听着,不时看看萧聪,不时又看看欧阳寻,此时终于按耐不住,问道:
“你俩到底在说啥?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!”
萧聪将脸转向星流云,缓声道:
“在龟府时树了道梁子,现在看来,貌似是结下大仇了。”
“怎么结的,说来听听。”星流云皱眉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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