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道连丘桐,见过元卫大人,执宫大人。”
元卫面带疑惑,
“道友远道而来,有失远迎,还望见谅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
连丘桐话音刚落,萧聪歉笑几声,进一步解释说:
“因为晚辈的疏忽,没有估算好法阵所需要炼器师的炼器造诣,致使秦子臻前辈功力全失,还差点丢了性命,唉,惭愧惭愧,实在是对两位前辈不住啊,尤其是孔执宫……”
“欸!”孔熙年赶紧抬手,将萧聪的话打断,声音铿锵,
“萧族长何出此言,此事之艰难,你我心知肚明,子臻的遭遇,老夫虽然痛心,但那绝不是萧族长之过!
如果要算,也只能算到我孔熙年的头上,人是老夫带来的,并为老夫所用,萧族长如此愧疚,倒让我等无地自容了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,”元卫缓缓点头,“看来是子臻道长在法阵中难以为继,所以萧族长又不远万里找来了丘桐道长,萧族长为我等之事奔波劳苦,这份情谊,实在是难能可贵,让我等不禁动容啊!”
说着与孔熙年朝连丘桐作揖一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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