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族长,万事预则立不预则废,我等认为,就算您要插手也得弄清楚状况再说。”
欧阳寻随声附和道:
“小聪,我觉得长老说的没毛病,知己知彼方则百战不殆,我们暂时对他们确实是一无所知,万一人家是有备而来,咱这可是羊入虎口啊!”
赵三平亦是深以为然,
“萧族长,小心一点总归不是坏事。”
大家如此苦口婆心,萧聪当然不能一意孤行,于是只能点点头,
“好吧,那就先看看再说。”
追迟和承法驹的结界悬停在两百丈之外,萧聪全力施展紫目,一瞬不瞬地盯着沙包的动向,那赤红色的肿结已经不再膨胀,它好像正在蓄力,准备一鼓作气冲破某一种束缚,沙子开始融化,不一会儿就成了一摊滚沸的热汤,面积不断扩大,最后成了一处方圆近十里的岩浆湖泊。
而萧聪他们则是随着岩浆湖泊的蔓延一退再退,现在已经退到了十五里之外。
欧阳寻心有余悸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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