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聪闻言不禁暗里一笑,心道:
“跟星流云这么个泼皮无赖说这般话,那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嘛?”
年轻人本以为星流云会说什么“我星流云一介莽夫、不学无术,尔等才学渊博、崇德守礼,怎么能跟我同流合污,那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嘛!”之类云云,却不料星流云那边竟是另一番言辞,
“敢问齐大人,礼法和社稷,孰重孰轻?”
“自然是社稷为重,礼法为轻。”
“何为社稷?”
“朝廷之本便是社稷。”
“那如何又是朝廷之本?”
齐慕云眸子微皱,想来已经知道星流云接下来要怎么反驳他,入室操戈,以其之矛攻其之盾,他断不能给星流云这个机会,耍笔杆子的礼司掌印若是败在星流云这么个舞枪弄棒的匹夫手上,那他之后还有何颜面见人,直接辞官归隐得了!
精明如星流云,可不会给对手任何一个机会,齐慕云这短暂的迟疑,对他来说亦是可乘之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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