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夫人跟沈玉也不是聋子,二人脸色煞白,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起来。
沈夫人的心更是狠狠揪着。
她不知道那瓶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?难道沈惜月,真的敢在众目睽睽之下,对沈轻的琴做手脚?
王太医打开瓶子,闻了闻,又查验了一下,很快给南帝回禀,“皇上,太后,就是这个东西,琴弦上涂抹的东西,就是这个痒痒汁,里面有桃粉,山药汁,只要皮肤沾上,就会奇痒难耐,严重者皮肤会起疹子甚至毁容。”
“混账,大胆。”南帝闻言,气的脸色发黑,胸口起伏。
他跟太后都在场,竟然还有人敢出幺蛾子,简直不把他这个帝王的威严放在眼里。
沈轻可怜巴巴往战澈怀里躲了躲,“王爷,我可从未得罪过金珠,更未欺负过沈惜月,我不明白,她们为何要害我?”
战澈大手搂着她的腰,一边安抚,一边眸色冰冷的扫过金珠跟沈惜月。
“本王的王妃生性善良,你们却妄图谋害她,实在可恶。”
言毕,他拱手屈膝,掀起衣袍跪在了南帝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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