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允熥点头:“詹徽这货消息一向是最灵通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前脚情传到乾清宫。
        后脚刘三吾就来了。
        朱允熥漫不经心地将手搭在自己曲起的膝盖上,轻敲着沉吟思索了片刻,心中大概猜到是什么情况了:
        他所倚仗的淮西勋贵压不住了,这情形在旁人眼里,自己已然陷入一种管或者不管都没用的死局之中。
        詹徽和傅友文这俩老小子猴精猴精,怎会看不透这一层局面?两个老油条当然也不愿意见到这样的情况,但他们也知道来找自己根本没有意义?是劝自己管呢?还是不管呢?
        说不得还要惹一身骚,实在划不来。
        至于刘三吾,他不怕死,也不怕得罪人,又着急,所以来了。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陛下是否召见刘学士?”马三宝不确定地询问道。
        朱允熥没有立刻答他。
        而是斜靠在软塌上,沉默着思索了起来,过了会儿……像是心里有什么主意了一般,挑了挑眉,眸光骤然一亮,似有深意地笑道:“来得正好!见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马三宝应了朱允熥的命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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