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其中的蹊跷。
听着朱棣的话音落下。
道衍和尚也是一脸满怀心事的样子,道:“此一宗其实还不是最蹊跷、最恐怖的。”
“还有何事?”朱棣问道。
“燕王殿下或许是还没缓过来,不知殿下有没有注意到……此次陛下摊牌,不仅是对殿下您,他还特意召见了贫僧!按理来说,贫僧区区一个主录僧,何德何能?”
道衍和尚将这话说出来的时候,身上竟是莫名其妙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道衍和尚这么一提,朱棣也立刻就反应过来此事。
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,连自己的肺都有些隐隐作痛:“是,此事的确更加诡异!”
沉吟思索了片刻,朱棣面上的惊骇之意更甚,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地道:“父皇明明特地叫了你一个不相干的主录僧去,全程只是在打着机锋和本王摊了牌,期间连一句话都没有和你说过,说明他叫你去的本意,就是用悬在本王头上的这柄剑,敲打本王,也敲打你!”
道衍呵呵虽看似平静地单手立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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