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她就拿着一摞数好的毛票出来了,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。
“小刘啊,苗婶儿家里困难,你看我先交三个月的房租行不行?”
“没问题,谁都有困难的时候,熬过去就好了。”刘根来笑着接过了那摞毛票,揣进衣兜的时候,又掏出了一把大白兔奶糖,塞到她手里。
“这怎么好?这糖可贵了,我不能要。”苗婶儿连连推辞着。
“又不是给你的,这是给你家孩子的。”
送出去的东西,刘根来怎么可能收回来?
“我给你的这点房租还买不了这些糖呢!”苗婶儿眼圈红了。
“这是两码事。”刘根来正色道:“房租是你该给我的,住房掏钱天经地义,我要是不收,就坏了规矩;糖是我给你的,咱们是邻居,你家困难,我不能看着不管。”
刘根来做事一码归一码,乱世不发圣母心,但最起码得善心他还是有的。
人家这么困难还没想着欠他的房租,对这样的人家,他帮一帮心里也舒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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