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根来没在猪圈旁多待,不是怕虱子,是嫌臭。
猪圈里沤着粪,猪屎猪尿和着泥在坑里沤了一两个月,就是冻上冰碴子,也阻挡不了熏天的臭气。
刘根来拎着烟叶子来到老王头住的那间农具房,想把烟叶子放下就走,推了两下门没推开,又嘟囔着回到了猪圈旁。
“我说老王头,你锁啥门,不是真想搂着猪睡觉吧?”
老王头还在捉着虱子,根本没搭理刘根来的调侃,“我换地儿睡了,在旁边的饲料房。”
饲料房?
刘根来回头看了一眼,溜溜达达的走了过去。
饲料房跟农具房紧挨着,刘根来一推房门,果然开了,一进门就是一股浓重的煮熟饲料的味道。
刘根来打开手电看了看,门边是一个灶台,灶台上座着一口九刃大锅,大锅里正咕嘟咕嘟的冒着泡,黑乎乎的,不知道煮的什么玩意儿。
刘根来又弯腰看了一下锅底,一灶膛煤都快烧干净了,表面泛黑,裂缝里透着红光,不知道烧了多长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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