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干,猪草长得也不旺,好在哪个生产队的猪都不多,加在一起也吃不了多少,饲养员只要勤快点儿,每天的猪草都能管够。
老王头都恨不得把那两头猪放炕头上养着了,岂能缺的了它们的猪草?
刘根来走到猪圈旁看了一眼,那两头猪都抓了不少膘,虽然还是没有多少肉,但至少不像牛那样支棱着扇子骨。
猪长得好,老王头脸上也有了笑模样,一见刘根来就开起了玩笑。
“哟,这不是小衙内吗?昨晚没跟着你爷爷一块儿去求雨?”
“你去了吗?”刘根来往猪圈旁一坐,看着老王头拾掇着猪草。
往年,风调雨顺的时候,猪草长得都旺,喂猪以前,都要用铡刀铡几截,今年的猪草都只有巴掌大小,根本用不着铡,老王头是在往外捡着猪不能吃的杂草。
按照村里老人的说法,那些草都有毒,猪要是吃下去了,拉稀都是轻的,搞不好还会病死。
“我不信那玩意。”老王头撇着大嘴,“也就你爷爷那个老东西信,还费劲巴拉的弄了龙王庙,也不怕被上头查出来。”
“怪不得龙王爷不下雨,闹了半天是膈应你。”刘根来丢给他一根烟,“你从今天开始,每天早晚冲龙王庙的方向嗑几个响头,再抽自己几个耳光,说不定龙王爷还能原谅你。”
“这话对。”老王头立马接上了话茬,“咱村就属你本事最大,你要是每天给龙王爷磕头扇耳光,龙王爷指定会下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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