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二爷没有回答,起身进了屋,再回来的时候,手里拿着两个小瓶子、两个陶碗,还有一个小刷子。
那二爷打开一个小瓶子,往陶碗里倒了一点东西出来,黏糊糊的,应该是油,就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油。
油刚铺满碗底,那二爷就把瓶子盖上了,又拿起了另一个小瓶子往另外一个瓷碗里倒着。
这回倒出来的东西更浓,还拉丝,刘根来一下反应过来这是啥了。
蜂蜜!
那二爷居然还有这种好东西。
还真是黄瓜死了架子不倒,那二爷落魄是落魄了,还是比普通人过的精细。
那二爷倒出来的蜂蜜比油多得多,一边烤着小野猪,一边用小刷子往上抹着。
等野猪肉开始滋滋冒油的时候,他又端起了那个小碗哪儿滴油,他就在哪儿接着。
接住的油,他没倒回小瓶子里,而是用刷子往瘦肉上抹着。
每一处都抹到了,那副精心的样子仿佛不是在烤肉,而是在描绘着工艺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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