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房主也不在啊!”秦壮看了一眼上锁的房门,“要不,咱们去街道办问问?”
“去啥街道办?跟我来。”
刘根来冲秦壮招了招手,带着他来到了大杂院的大门口。
大门口是一条挺宽的胡同,胡同边上一棵大树下正有几个老头在下棋,棋桌上放着茶壶茶杯,棋桌旁放着两个鸟笼子。
在这个人均饿肚子的年代,但凡能动弹的都会想办法糊口,有闲心下棋遛鸟的多半是那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遗老遗少。
这种人的消息往往比那些朝阳大妈还灵通,有事儿问他们准没错。
“大爷,打扰一下,跟你们打听个事儿。”
刘根来用两根烟就打听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东西。
他们要盯梢的那座房子只住着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女人和两个孩子。
那女人不是寡妇,她有男人,就是不知道在忙啥,几乎不怎么回家。
那女人也有工作,每天早出晚归,一个人带着俩孩子,又当爹又当妈,挺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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