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他不专心抗旱,蓄意破坏农业生产。”李兰香哼了一声,扭头往锅灶里添了一把柴火。
我去!
这罪名够大的。
不知道郑老担顶不顶的住。
刘栓柱抿了几下嘴唇,用牙咬住了过滤嘴,一边编着担架,一边说道:“屁的不专心抗旱,公社就是没事儿找事儿。
天不下雨,河里干的底儿朝天,一个生产队就那么一口井,还没多少水,一辆牛车来回拉就够了,哪儿用的着那么多人瞎忙活?
你五十九大爷眼见着大家都没事儿干,就想组织人手进山打点猎物,公社那帮王八羔子就说他蓄意破坏农业生产,把他给撸了,现在的大队长又成了你德顺叔。”
没事找事儿?
恐怕未必!
现在还不到夏收的时候,公社就算要找替罪羊也早了点。把郑老担这个大队长撸了,公社的人应该是馋肉了。
以郑老担的性子,就算打到了猎物,肯定也不会上交公社,他有的是办法跟公社扯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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