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根来抱起那坛子鹿血酒的时候,老王头问了一句,“这是啥?”
“鹿血酒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老王头摆摆手,“我又不会喝酒,要这玩意干啥?你拿回去给你爷爷那个老东西,他没少在外面吹你这个大孙子给他弄的鹿血酒多好多好。”
“谁让你当酒喝了?这是药,每天睡觉前喝半碗。”
刘根来不由分说,把那坛鹿血酒放到了老王头的土炕上,回头的时候,嘴角带着坏笑,“没鹿血酒顶着,你这身子骨要不了几天就被那四个姨太太掏空了。”
他早就知道老王头不会喝酒,先前才没给他鹿血酒,估计给了,老王头也不会喝,这回给他是经过深思熟虑。
就像他说的那样,这不是酒,是药。
“你个小兔崽子,人不大,知道的事儿还不少。”
老王头笑骂着,把那些新鲜蔬菜都塞进了一个大坛子,装满了还在使劲儿往下压。
“你干啥呢?”刘根来有点不明白老王头这是啥操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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