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何工请来帮忙的。”刘根来敬了个礼,“您有什么需要,尽管吩咐。”
“哎呀,永强这是闹的哪一出?结个婚,还请来这么多公安。”中年男人有点不知所措。
“爹,你就别管了,这是永强领导的安排。”秦玲替刘根来解释了一句,回头招呼道:“你们坐啊,小二小三,给客人拿凳子。”
她吩咐的是两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,俩孩子在屋里找了半天,也没找到个凳子。
凳子都在他们家亲戚长辈屁股下面坐着呢,还有不少人站着,明显是凳子不够用。
“不用忙活,我们有座儿。”吕梁摆摆手,指了指墙外。
他是想指那辆挎斗摩托,可被墙挡着视线,没人知道他在指什么。
但他这话却多多少少缓解了一下尴尬。
或许是因为对老何家还有怨气,秦玲家的那些长辈对刘根来他们都不大待见,没一个让座的,也没人搭理他们。
秦玲她爹忽然想起了什么,哎呀一声,“何家来接亲,咱们得准备准备吧!别让邻居看了笑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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