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目望去，整个荒谷全部都是森森白骨。
在三五步远的地方，于业甚至还看到了一具身高不到一米四的小副骸骨，骨骼细弱，显然这是一具孩子的白骨。
天杀的小鬼子。
在不远处的荒草之间，还有几条野狗在看着来人。
这些野狗已经不怕人了，因为平时里来这里送尸体的人太频繁，它们已经见得太多了，今天不过是人数多了一些。
甚至于有些野狗已经抬起头，用绿油油的眼睛盯着这些人，在它们的认知中这些人会很快放下尸体，它们甚至可以不等这些人离开就扑上去大肆地撕咬。
反正在过往一年多，它们一直是这样干的。
只是，这一次，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。
在它们的目光中，站在所有人前边那个人好像在盯着它们看，同时对身边人说些什么，这些野狗能感受到那人身上的敌意。
不过，对于这些野狗来说，那又怎么样？
于业隔着一百多米的距离，看着这些已经不怕人的畜生，心头没来由地升腾起一股子戾气，那是一种混杂着烦躁和杀意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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